我的小腹上,奶子上,全是他的精液。
等他终于射完,我也抽出肉棒站起身来。
我将东西都清理干净收好,放在他够不到的角落,最后又将自己的身体擦干净,拿过衣服穿上。
哥哥全程没有动作,似乎昏迷了过去,但他那细碎的呻吟声告诉我并没有。
我扣着衣扣,看着仍旧躺在地上理智不清的男人,忍不住讥讽道:“果然是下贱的杂种,被女人戴着假鸡巴爆菊都能爽得射精。”
我再次确认好一切,然后把阿宁买来的伤药扔给他,转身离开。
“自己上药吧,我可不想碰你的贱屁眼。”
我看了看时间,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,手机上有爸爸的未接来电,还有阿宁发来的消息。
“大小姐?您还没有下班吗?老爷问我了。”
我心里一跳,忙收拾东西拎包快步出门,一边按住语音发给阿宁。
“我、我这就下来了……不好意思阿宁哥哥,又忘了提前给你说。”
我快步走向电梯,喘息得有些厉害,用力平复了一下呼吸,这才开始给爸爸回电话。
“嗯,我不像哥哥那么聪明,只能多加班学习,你下次不用等我吃饭了……不用担心的爸爸,我有阿宁哥哥护送,不会出问题的。”
我打着电话走到公司门外,瓢泼的大雨让我听不太清爸爸的声音,只好随便应付了几句,挂掉电话。
我这才感觉腰酸得厉害,忍不住捶了几下,尻人原来这么累。
这时阿宁从雨中撑伞走来,上廊接我。我走过去,一如往常地打招呼,道歉。
阿宁低眸看着我,沉默不语。
“怎么了?阿宁哥哥。”
我看着他奇怪的目光,然后低头,这才发现自己的纽扣扣错了,衣领也没整理好,忍不住脸色一红,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还好阿宁没有多问,只小心地将我遮在伞中,护着我往车里走去。